姜薇大脑深处有什么东西猛地炸裂了一下。

她合上眼眸摇摇头，强忍心中的慌乱，那天的画面她再次记起来，脑袋里的血管都在蹦蹦直跳。

“小薇……”

“季燃，我们不合适。”姜薇无限隐忍，低声道。

“那好，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抬起头来，看着我。”

季燃忽然之间开始变得冷静，他的眸底虽然仍旧泛红，但目光却开始变得坚韧。

姜薇闻言抬头。

“我自知在你心里永不及易洺，但我相信，你对我的感情也不会只是陌生人这般，你有没有……有没有一秒钟的动摇过？”

姜薇回望着他，目光倔强：“没有。”

“没有……好……”

季燃点点头，他在原地踱步，情绪开始变得躁乱：“你既然说你没有，那你告诉我，那天的你为什么会落泪。”

姜薇一怔，抬起头。

“既然没有，我走之后，你为什么要站在阳台上望着我的背影。”

“你……”

姜薇内心无比惊讶，那天，她确实地静静地站在阳台上，望着季燃离开的。

诚然，失去曾经陪伴她，给了她最初的温暖的哥哥，她亦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