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芮的声音温柔又沉着,不喜不悲,但莫名地挠人心窝。
商仲厉愣愣地抬起头:“说清楚……什么?”
这个时候,阳光充足,花香从屋外漫进来,像是蛊像是迷香,商仲厉觉得飘飘然的,自己好像不是自己了,他好像是空气,又好像是花香和阳光。
“跟你说清楚,我也喜欢上你了。”楚芮顿了顿,又说了一遍,“商仲厉,我也喜欢你。”
……
客厅沙发上,白灵不解地抬头问粘在天花板上练功的商离越嘴里的薯片叭吱叭吱响。
“你觉得不觉得怪怪的?”
商离越闭目凝神,没搭她话茬。白灵也不生气,边吃薯片边望着花园里坐在秋千上玩耍的两个人。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楚芮为什么和商仲厉那么黏糊,他俩是不是不太对劲?”
商离越总算接了她的话:“同生共死,屡次共患难,感情自然要深些。”他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不过是好兄弟并排坐罢了。
“是吗?”白灵狐疑地把眼神瞟过去。
花园里,秋千一摇一摆地晃动,勉强够容纳两个成年男子,两个男人笑意盈盈,看起来属实有些诡异。
“啧!”白灵露出嫌恶的表情,“商仲厉笑的真恶心。”
圆溜溜胖滚滚的汸己站在秋千旁边的草里,两只手纠结地在肚子上打圈圈,难受又委屈。
它想爬到楚芮怀里让楚芮抱着,可是它刚爬到楚芮腿上,商仲厉顺手就把它拎起来放在地上,还美其名曰“只想跟楚芮单独相处”,最可怕的是楚芮竟然稍显羞涩地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