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洱推拒的双手被交叉着压在了枕上,以为自己力气不小,但双腕却挣不脱。
谢持风的右手很修长,指腹有点茧,沿着她的脖子下滑,在下巴处和脖子的交界处卡住。这个禁锢的姿态,让桑洱无法逃离,只能被囿在床和他双臂间,仰头被亲。
有点缺氧。桑洱含糊地呜咽了一声,眼底浮出薄薄的湿润,面颊涨红。最终还是抗争不过,决定躺平,慢慢地温顺下来了。
谢持风雪白的面颊泛着淡淡红潮,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她。胸臆里再度因为镇压了她所有的反抗,而爆发出了一种难以描绘的满足愉悦感。
是哪一次发现了自己有这样的危险心思的呢?
好像是从九冥魔境的那一次开始。他就察觉到了自己喜欢看她这种表情。平衡被毁掉,脸颊通红又混杂了一点受虐的表情,从反抗到乖下来的姿态。
吻了好一会儿,谢持风才停了下来,略微拉开一段距离,盯着她的下唇。
桑洱的嘴唇本来还有些苍白,如今已经变得湿润潮红,是一种糜烂果子一样的红,饱满得像是里面盛满了桃汁。
不仅是这里,她连耳根、脖子,全都红了一大片。
桑洱以为终于结束了,还在平复喘息,忽然,下唇微微一疼,被咬了一口:“呜!”
她不知道这是谢持风潜意识里一直想做的事。
终于咬到了。
咬下去才发现,她的嘴唇比看起来还软,更甜。
好在,谢持风还有理智,没有将她的嘴咬出血,慢慢松开了对她的压制。
就在这时,层层叠叠的丹药柜子后,传来了郸弘深冰寒彻骨的声音:“你们好了没有?”
桑洱猛地惊醒了过来,抬头看去。果然,郸弘深手里端着一碗药,站在了他们不远处,面无表情地说:“师父让我顺道把药给你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