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之的态度显然跟她妈不一样,对这事没什么好避的。
江邬深呼吸,跟着他们继续往前面走,陈之骑着车远了他们好几步,胡年凑到江邬旁边,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江邬知道他要说什么,“放心,我不会出去乱说。”
“我才不担心你乱说,但你别乱想,那男的就是个神经病,我姐拒绝了他好几次,他尾随我姐报警,谁知道他要跳楼啊。”
胡年很生气,“那群垃圾学校管理人,非要我姐退学,搞得好像我姐逼的一样?就像网络上那些奇葩,受害者有罪论。”
江邬没吭声,闷着头,双手插兜耷拉着肩膀,看起来很松散的态度,胡年笑道:“你觉得呢?”
江邬很奇怪,胡年好像是个非要别人回答的性子,一个事情他说了,还要让别人表态,江邬又是个恰恰相反的性子,所以看着胡年那真诚炙热的眼神,江邬只好道:“一个人不管再怎么样,都不该将快乐和欲望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加害者也好,又或者是旁观者。”
胡年点头,“还是你说话有水平。”
前面陈之挥手,“你们快点,磨磨唧唧的。”
胡年跑上前,江邬呼了口气,他有些不自在,被人逼着露出心里的想法。
火锅店满员了,陈之跺脚,还是来晚了,这家火锅店味道特别好,最后只能去了对面的自助,也挺贵的,就是性价比不高,陈之跟江邬说的时候,还补了句:“没事,我请客,你们多吃点。”
江邬问:“你很喜欢吃这家吗?”
陈之眼朝天,满不在乎道:“还行吧,有几个甜点味道不错。”说完,拿了份葡萄芝士蛋糕。
他们拿好菜,就等烤盘热好了,开始下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