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上的价格是40元一次,一次两小时,两位阿姨一起清扫,如果要擦玻璃,再加20。
顾棠的表格写的特别详细,后头还有清扫标准,什么金属构件无水印,玻璃无肉眼可视的污渍等等。
除此之外还有排除项,比方抽油烟机只管表面,内部清洁要加钱。
虽然姜莲桃日常来往的夫人们家里不少也请了钟点工的,但是这么标准化的要求,她还是第一次看见。
“开荒保洁是什么?”姜莲桃指着最后一项价格几乎是日常保洁两倍的项目问道。
“就是刚装修好的新房子,地板啊,窗框上可能有腻子和水泥,还有装修留下来的各种粉尘等等,这个得花大力气清扫。还有就是特别脏的——”
顾棠顿了一下,给她举了个例子,“就像上回隔壁楼上陆大叔的房子,不是租出去了吗?收回来的时候地板都是粘的,陆大叔还扣了他们200块押金呢。”
“那是够脏的。”姜莲桃叹息道,她把表格还给了顾棠,轻松地笑了一声,“别的我不敢说,至少做饭这一条,家属院里多少人都来我这儿问过,要是什么时候不用你了,先告诉他们。”
顾棠的饭做得有多香,家属院的人都闻了快四年了,这也是顾棠前期准备打开销路的关键点。
都让她进门做饭了,再问问要不要打扫卫生这不就是顺手的事儿吗?
顾棠跟姜莲桃笑了笑,道:“那我先把周日都空出来?”
姜莲桃笑着拍了拍她。
这边辞工,那边也没耽误,顾棠在化工三厂的家属院租了套四室的房子,接着去办了公司执照,又把自己父母还有哥哥一家以及妹妹都接了出来。
顾棠家政服务公司的摊子算是铺开了。
她这四年下来,手里也赞了两万出头,总之头一年是没问题的,剩下就是一点点扩大规模了,这个顾棠也有详细的计划。
晚上,一家六口坐到一起吃饭,顾棠道:“咱们好好干,我已经接了好几家做饭的生意了,回头叫顾梅跟我一起去,多学学手艺。等有保洁的生意,我也先带你们一起去,先熟练了再说。”
首都跟他们那个做牛车才能到,院墙都是篱笆的山沟沟里的村落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