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明江毫不在意,或者说他这会儿看不出来,他继续假笑,“这个量效曲线就是我们平常说的dose-reso
se_curve,从这条曲线上,我们能得出两个最关键的数据,就是eax,也就是药效学里的ote
cy和efficacy。最大效应,以及达到最大效应一半时的剂量。”
“这两个数据是始终贯穿药物筛选的整个过程的,其中——”
“等一下。”顾棠打断了他,倒不是为了解围,就是想问施博一个稍微专业一点的问题,好叫詹明江更尴尬。
毕竟他说的那些概念,但凡是个做药筛的都知道。
“施博,我看到你最后一个阳性对照,就是
公司毙掉的抗体,它在eax的平台是有下降的,这个有考虑过原因吗?我看你的剂量选择也是按照half_log来的。”
施博道:“这个还是第一期的数据,我们正在重复,你知道动物实验,数据采集也比较麻烦,我们的给药期也比较长,一周出一次数据。另外这个点一共六个数据,有两个因为偏差太大已经剔除了——至于为什么,现在还不好说,得等重复结果出来。”
“有没有可能是毒性?”詹明江说道,“你刚才也说了毒性很大,所以才被毙掉的。”
顾棠看他一眼,“刚才说的是人体数据毒性大,i
_vivo跟i
_vitro的数据都非常漂亮。”
其实按照詹明江以前的性格,没遇见身价上亿的拆二代之前,他工作还是非常认真的,至少会提前把这些阳性对照的资料都看一遍,就是为了关键时刻表现。
但是现在,龚丽珊和她背后的亿占据了他全部心神,所以……点蜡。
施博顿了顿,“不好说,不知道当初他们做动物用的是什么系统,也有可能在我们选的动物里有毒性,这个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