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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国画几年前的历史,这么分类虽然能概括绝大多数的绘画作品,但总还是有例外的,所以还了最后一项:其他。

顾棠这一幅画,如果得了国画-写意-山水的一等奖,就还能参加国画组的评奖,跟所有属于这个类别的作品一起,选出最优秀的一幅。

一幅作品能得两个一等奖,就还挺让人开心的。

顾棠跟着康美的教授们,跟参赛者还有评委们打招呼。

别说她还挺有名的。

多数人在她报上名字之后,都会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年纪大的老教授们多半回来一个,“知道,顾棠。”

年纪轻一点的,跟她差不多的,就是一句带着笑意的“久仰久仰。”

寒暄过后,大家分散在会场里,去参观自己中意的作品了。

顾棠则跟着任教授一起,在国画区参观。

任教授有点感慨,道:“你看青年区的作者,多半都是四大美院的。青年组要求参赛者年纪在35岁以下,这个年纪多半还在学校。”

顾棠怎么觉得她从这话里听出来点垄断的意思来?

她道:“这是个良性循环?康美的水平高,就能吸引更多的优秀人才,我当初也是直奔着康美来了。”

任教授失笑,“你倒是比我乐观多了。”

“您是担心不能形成自己的风格?而是都被学校同化了?”

任教授这会儿倒是不悲观了,“能被人影响的,最后都走不长,你看你,你师从魏教授,他算是工笔的,你画的是写意,当年他叫你临摹的是董迅昌,这虽然是写意,但却是豪迈派的,你不是一样没有被人影响?”

顾棠道:“我觉得还是要多看多画,要吸收众家之长。”她最不缺的就是阅历了,就是这幅《日出》,虽然在这个世界没见过这样的景象,但是她在修真的世界是见过的。

仙人洞府,脚踩飞剑,手可摘星辰,那样的景象对她形成自己的绘画风格帮助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