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小时候大概刚上学前班的时候,他十三四岁吧,有天他骗我,说我不是亲生的,说我是领养的,然后就给我吓哭了,我妈把他揍了一顿。”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顾哥小时候是这样的。”
“过分皮了,这一点我比他优秀。”
“还有一次我刚上小学,他说要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结果给我讲了个鬼故事,我哭了一夜,那天晚上正好我们爸妈都去加班了,早上才回来,然后他被混合双打了。”
“哈哈哈哈真没看出来,顾哥这性子,有内秀啊。”
“顾哥过分了哈哈哈,我要有这么好的妹妹,我一定不吓唬她。”
这边欢声笑语的,话题逐渐过度到了顾声在军中的表现多么的优秀,又到了他退伍之后成立了安保公司多么的能干。
一直就这么聊到了中午。
虽然不饿,不过还得吃饭,已经有点蔫的西红柿黄瓜,配上用不烧也挺热的水冲得便利汤,再一人来一块压缩饼干,这顿饭就算是过去了。
顾棠还跟三位专家给凌朗原输了两瓶液,岑长栋就在一边看着,叹息道:“他这个样子,除了眼睛红了,跟平常真的没什么差别。”
过了中午十二点,气温过了45°c,奔着50°c去了,外头也待不住人,岑长栋道:“上车,空调开着,别开太低,下来就得感冒。”
就这么开一个小时歇一个小时,到了下午四点,气温终于又回落到了40°c,岑长栋拿着研究好的地图道:“咱们拐个弯,去登泉市,那边下了绕城公路就是个大商场,下头有超市,咱们补给点水,你们这衣服也都该换一换了,不然车上没法待,明天早上起来走玉同公路,这条路上有三个大型的加油站。”
岑长栋一下午都在想这个问题,昨天早上出的事儿,按照凌朗原的经验,被咬了之后大概六七个小时之后就会“发病”。
一般人看见这种场景,应该都是躲在家里不出来的,就算是外卖族家里也总是有点储备的,所以这两天还算安全,补给也容易。
等过上三五天,才会有人逼不得已出来,而且那个时候社会秩序必然会大乱,所以这一次补给,要尽可能全,尤其是水和汽油。
虽然这么想,岑长栋也怕,所以特意选了一条有三个大型加油站的公路。
众人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收拾搬出来的东西,六七个小时都没什么动静的贺然雪也有了动静,还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