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没错,不过我们棠棠马上就要毕业了,老顾又是个工人,后年满50就能退休,到时候她就得赡养父母了。”谢晓雯笑得很是得意,“倒是你们瑾梓,还有得熬啊。”
乌泉泉面色冷了下来,“大嫂,做人留一线,事后好见面!”
“泉泉!”谢晓雯道:“你说说,怎么留一线?”
“大嫂,你可是公务员,公务员不让铺张浪费,大操大办的。”
“咱们没有大操大办,买墓地不算在这里头的。”谢晓雯笑了笑,“你是不是想去我们单位闹?你可以去的,你看看到时候人家怎么看你,为了自己留一点钱,不给婆婆买好一点的墓地?”
“行!”乌泉泉拿了宣传册,指着山顶的位置就道:“买这一块!”
这一块……大理石墓碑,还有圆形的拱门,地穴的位置也是一般的两倍,价格也十分“友好”,188888。
“可以!”谢晓雯答应了。
顾棠在奶奶火化之后就又回学校了,她暑假也接了不少活儿。
本着反正房间是客户给订的,一个人是住,两个人也是睡的原则,她把花藕生也带去了。
理由正直得让人没拒绝。
“我开会这些展馆,都是请建筑师设计的,外头的雕塑,里头的摆件,件件出自名家之手,你真的不想去看看?还有各个城市的美术馆,我去开会,刚好你去看看?”
那自然是想去看的,虽然花藕生的方向是油画,但是艺术的殿堂是共通的,再说他们还在打基础的阶段,自然是要吸收各家所长,观摩所有作品的。
就是稍微幼稚一点的作品,那也是能看看为什么不好的,然后在自己的创作中尽量避免。
花藕生一点没怀疑,收拾东西就跟着走了。
然后一天天的就在变红变白,然后继续变红中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