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进来就听说有人求子成功。
求子,这可是最难的事情了。
“敢问大师贵姓?”
“免贵姓顾。”
“哦?顾神婆是您……”
“是我祖母。”
老先生下意识就回头,可惜看不见门口那块牌子了,“家学渊源啊,您真是谦虚。您该镶上至少三朵梅花的。”
这说得顾棠有点不好意思了。
不过老先生还是挺着急的,很快就道:“我姓迟,家里的小孙子这两天夜里总做噩梦,白天还要发烧,像是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不知道您是不是有空去看一看?”
顾棠很直白地问了,“您没去看大夫?”
“看了。就是看了不见好,我才想起来见鬼了也是这症状,小孩子眼睛干净,许是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了。”
“那我去看看。”顾棠把东西一拿,叫了当年陪着她奶奶一起出去的一对儿小徒弟,一男一女,据说八字重,能镇住妖邪的那种。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童男童女也四十多了。
这位迟先生也有小轿车,一行人往北去,到了美租界。
他们家里的住得别墅,虽然现在人不多,不过从下人的人数,和旁边餐厅的布置,就能看出来这是个大家族。
一路往三楼小孩子的房间去,顾棠每间屋子都能看见下人。
她又顺着窗边往外看了看,道:“按说人这么多,是看不见鬼的,鬼怕人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