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航突然冒出一句:“我初中也想过。”
“想什么?”
“跟你那个。”
“苏文航,你可以闭嘴了。”郑安语双手堵着他的嘴,不让他说话,不然他会说出他以前各种变态的想法。
苏文航张嘴伸出舌头,触碰她的手心。
郑安语像触碰一阵电流,麻酥酥的,缩回手想骂人:“你……”
苏文航黑夜里凭感觉亲了她的额头:“苏太太,我困了,晚安。”
郑安语快要被他磨得没脾气了。
都说不要听他说心里话,结婚之后的他像被打通任督二脉,骚里骚气,说话没遮拦。
次日,被苏文航这个乌鸦嘴说中了,他们两夫妻一起发烧,然后一起请假在家休息。
也不想感染别人,没让钟点工过来打扫。两人没什么力气做饭,都是点外卖垫肚子的。
不过下午的时候,苏文航发烧有点严重,郑安语用体温计测了一下:“393度,大哥真牛逼。”
不过,郑安语比苏文航娇小很多,她没法扛起这位大哥去医院打针,更何况她还带病在身。
最后,她打电话叫了苏文航的助理陈友扬,送他去医院打针,而她则在家好好休息。
陈友扬送苏文航去医院的路上,发现大老板全程黑着脸,好像遇到什么生气的事。
但是他只是下属,深知自己无权过问上司的事情,没说什么,把人送去医院看医生。
看过医生后,被安排输液。
苏文航和陈友扬坐在走廊里等输液结束。
“为什么她不亲自送我过来?”苏文航像个幼儿园小朋友在控诉,为什么送自己的上过学的人不是自己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