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水军注入，一边查明原因。

就知道是哪家在故意捧高，再恶意贬低辱骂。

他们还在交涉。

没想到，还是被方晗雨知道了。

“这个不重要，三百万的豪车我开起来保养费都交不起。”方晗雨比较在意另外一件事。

“听说我这个号，定期有流量灌入，进行买粉互动刷评？”

“嗯，这个的话，倪静应该比较清楚。”周齐飞皱眉，想着该怎么解释。

“那么周总知不知情呢？”方晗雨问。

“知道的不多。”周齐飞决定老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你的不多是多少？”

“也就每周看个周总结的程度。”

方晗雨内伤了。

“那你为什么一直都不告诉我？”方晗雨越想越气。

“没找到机会。”

方晗雨鼓起整张脸，一直鼓到脸颊疼。

她忽然想起，自己拿着个人号的数据，跟周齐飞分享的那么多个开心瞬间。

这人一直没找着机会，说明就是存心瞒她！

“找我合作的那些品牌不会也是你搭线的吧？”方晗雨又问。

“这个我真不清楚不至于吧？”

方晗雨改为嘟嘴。

“周齐飞。”

“嗯？”

“你拿个合同过来把这号签走吧，我不想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