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坐在第一排位置，向台上发言的人疯狂输出。

弥补不足的改进动作不够，得与失分析不彻底，内部方向与合作公司方向不一致原因在哪

台上拿着麦克风说话的人，声音都没有周齐飞声音大。

整个会议室50多个人，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哪怕方晗雨是全场最轻松的那一位，也止不住摇头。

曾几何时，她也是台上被怼的那个。

后来啊，她立志要做台下怼人的那个。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12点一刻，会议结束。

方晗雨没有起身，等着大家先走。

在众人退去的声音中，方晗雨听到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唉，下午还要述职呢，完蛋。”

方晗雨忍住笑，故作严肃皱眉。

那是挺完蛋的。

大家伙还没完全散去，周齐飞已经起身收了笔记本，往会议室后排走。

方晗雨见状，也起身。

“肚子有没有不舒服。”汇合时，周齐飞首先发起关心。

这跟刚刚的周总稍微有点出入。

方晗雨勾起嘴角：“还好。”

“那饿了吗？我妈今天刚好有炖汤，她已经装好让人送过来了，在路上。”

“也还好，不是很饿。”方晗雨来姨妈的时候，一般不会感觉到饿，只有隐隐的痛。

这个点使用电梯的人有点多，一直到12点半，方晗雨才终于来到周齐飞的办公室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