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得鼻炎了。”余妙妙一本正经地。
“鼻炎”景年歪了歪脑袋:“那是什么盐,也咸吗?”
“噗……”余妙妙没憋住,喷出声。
直播间的观众也都在“哈哈哈”,看崽崽直播就是这样,时不时就会一些童言童语逗得哈哈大。
“鼻炎……鼻炎不咸。”余妙妙清了清嗓子,止住:“鼻炎就是鼻子生病了,得了炎症,特别特别难受,喝很苦的药也治不好。”
景年又吓得捂鼻子:“不要鼻炎,不好。”
“对,鼻炎不好。”余妙妙:“年崽知道鼻炎是怎么得的吗?”
景年摇摇,乖乖道:“不知道。”
余妙妙:“有的人得鼻炎,是因感冒的时候,不愿意喝药,或者药喝了一半,觉得自己好了,然后一点儿的症状,比如流鼻水啊就不在意,拖的时间长了,就得鼻炎了。”
到最后,她加重语气:“所以年崽以后要怎么办?”
景年战战兢兢地:“不、不感冒。”
余妙妙:“……那要是不心感冒了呢?”
景年瘪了瘪嘴,委屈巴巴:“喝苦苦。”
“乖崽。”余妙妙摸摸崽崽卷毛,夸奖道。
景年可是个经不起夸的,一夸就翘尾巴,仰着下巴得意道:“姨姨,我喝苦苦,都不哭哦。”
之黑牛生病了,他妈妈让他喝药,他不喝,他妈得一边跑一边哭。
景年连忙喊爷爷他架梯子,他爬围墙,坐在围墙看黑牛挨,好开心的。
“这么厉害呀!”余妙妙语气夸张,一听就是哄孩子。
偏偏景年就是个孩子,哄得眉开眼,恨不得当场余妙妙表演一个。
余妙妙乐不可支,一边逗景年一边关注着直播间,忽然看见屏幕闪过一条弹幕“葵花姨姨课堂开课啦”!
差点儿喷。
林奶奶坐在一旁,着看孙儿和余妙妙聊天,看余妙妙怎么教育孩子,心想不愧是大学生,懂得多,连教孩子都比他们教得好。
中午吃完饭,景年有点儿犯困,靠在奶奶边,脑袋一点一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余妙妙就找个阴凉的地方,抱着景年让他睡一会儿。
林奶奶也心疼孙儿,不想他大阳底下死熬着,不好意思地答应了:“麻烦你了,妙妙。”
“这有什么麻烦的,我也有点儿困,找个地儿跟年崽一起休息会儿。”余妙妙。
林奶奶以她是找个阴凉地儿,让他们去休息,她继续去看摊。
余妙妙知道劝林奶奶一起,她也不会答应,便没有多。
午了直播,余妙妙已经把整个集市囫囵转了一圈,知道这一片儿在镇外,除了个大树荫,也没别的遮阴地儿了。
但那个大树荫下作好的摆摊地点,已经挤满了人,闹闹咋咋,肯定不适合午睡的。
余妙妙骑着三轮,把景年带到镇。
这个镇子也不大,有住宿的地方,但称不宾馆,就那种旅馆吧。
余妙妙扭看了一眼,崽崽已经困得在车厢里睡着了,趴在车厢边,歪着脑袋,睡得酣甜。
她干脆就近找了一家街道旁边道奶茶店,主要是没什么人,开着空调,很适合午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