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老太太能有那么大反应?就个名字?
“不,不是!”刘双梅慌忙摆手,个劲儿解释:“不是这样,我就是听见那个名字,想到我慧雯了,我多少年没见过她了啊!”
她心里太愧疚了,还有说不出恐慌。
以她闺女『性』子,既然收/养了人家孩子,断不可能再抛弃她,那孩子怎么会独出现在京市,她女儿呢?她女儿在哪儿啊!
这话说得像也有道理……
但是罗爱英不愿意接受,今天早上听到那个名字,真跟小姑子收/养女孩是同个人,那可欠他们郭家大人情了!
当初爷爷『逼』着她婆婆读信,她也听见了,那姑娘啥都没了,不是被她小姑子收养,不得活活饿死。
这叫啥,这叫救命之恩!
“妈,你再想想。”罗爱英不甘心地说。
刘双梅不愿意想,她疯狂摆手:“不是,真不是,人家是大华侨,那孩子跟着慧雯在乡种地,怎么可能是同个人呢?”
在老太太这里,只能得到否答案,罗爱英就不愿意搭理她了。
她直接朝卧室走去,准备己看看那几封信。
婆婆那个小木匣子,就放在她卧室,她当然看过,里面确没有值钱东西,所以才没当回事。
刘双梅愣,连忙追上去:“鹏鹏妈,你、你做什么……”
罗爱英随口道:“妈你急什么,你不是说不是同个人吗?信我看看,有啥问题。”
“不是……”
罗爱英不理她,直接吩咐:“悦悦,你去胡同口看看,你爸回来了没。”
“哦。”郭悦悦也不愿意待在家里,拔腿就跑了。
傍晚,郭爱民班回来。
郭家大门紧闭,邻居家炊烟袅袅,饭香四溢,郭家却冷锅冷灶,什么都没准备。
但郭爱民这次点儿没生气,饿顿两顿算什么事儿,他和妻子相对而坐,面前摊着从刘双梅小木匣子里翻出来信,张晒得黝黑脸隐隐透出红晕。
“妈,鹏鹏妈说是真吗?您跟我也不说话?”郭爱民略有些激动地问。
今天天发生事太多了,刘双梅身体和精神都疲惫不已,此被儿子『逼』问,也只是垂着头,有气无力道:“我不知道,人家是华侨……”
“妈就会说这句。”罗爱英不屑地断她话,脸热切地问丈夫:“你觉得这个可能『性』大不?你见过小妹收/养那个女孩儿吗?”
“那我哪儿见过。”
郭爱民说:“不过你说今天见着陆主任了,我倒是想起来件事,我听人家说,陆主任处对象,是个大学生,还是京大。”
“唉对了!”罗爱英拍手:“今个儿陆主任车上来个年轻姑娘,长得挺俊,看着就像个大学生!”
夫妻俩合计,郭爱民说:“小妹读书候学习成绩就,她心也善,要是收/养了个女孩儿,肯会送她去念书,所以那孩子考上大学,也不是没可能。”
这就对上了!
啥本该远在乡小姑娘,出现在了京市,因她来上大学!
“可是怎么又成了华侨家亲戚呢?”这点儿就很让人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