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闻得到。”徐鱼随口回答。
两人不再耽误时间,先将客厅里的家具全都搬到其他屋子,然后将那一片的木质地板全都撬了起来,随着挖土,那股臭味越来越严重,徐鱼有些受不了,直接戴上了口罩。
“这玩意儿得埋多深?”徐鱼一头的汗水,他和傅渊已经挖了快一米多了,地面下有浇筑的水泥都被他们用电钻钻了个大洞。
“快了。”傅渊说。
徐鱼认命地拿起铁锹继续,此时外面已经彻底天黑了,屋子里没开空调,可是徐鱼一点都不感觉冷。
印象中,上次干这种体力活还是高中开学全校除草种树的时候,他铁锹用的虎口摩的都有些疼。
就在徐鱼考虑要不要休息一下的时候,他一铲子下去触到一个金属物,徐鱼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和傅渊对视一眼,然后戴上手套上东西挖出来。
那是一个镀金的铁棺材,棺材长度五十厘米左右,高越三十,宽四十,外面雕刻满了一种诡异的图纹,傅渊皱起眉头,他对徐鱼说:“等我一下。”
徐鱼“哦”了一声,然后就看到傅渊拿出他那一套东西,上次他都见过,除了一罐黑红粉末一样的东西。
“那是什么?”徐鱼好奇道。
“黑狗血和鸡血的混合粉末。”傅渊说完,用一个杯子像冲咖啡一样将粉末冲开。
徐鱼“啧”了一声:“罪过罪过。”
傅渊和完就在地上画着什么,徐鱼也看不懂,就在此时,他感觉到一种烘烤的热意,而这种感觉正是从棺材发出的。
“傅渊,这东西不对劲儿。”徐鱼有些害怕,虽然是诡异的事儿,可万一炸了呢?
谁知傅渊似乎已经料到了:“抱过来。”
徐鱼睁大眼睛,这么大一个铁疙瘩,他哪里抱的动,又不是什么撸铁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