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要结婚了,却突然自首了,有点奇怪。”
职工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这在鞍坪小镇来说绝对是个爆炸性的消息。
徐鱼收回视线找傅渊,在二楼,看到傅渊和郑蔼站在一起,郑蔼似乎在哭。
徐鱼走过去听见傅渊说:“冯萤已经自首了,你那些喇叭的线我们都剪掉了,这件事我们可以不告诉白院长,你好自为之。”
郑蔼擦了下眼泪说:“多谢,我知道冯萤能自首肯定和你们有关系,小芸知道一定会瞑目的,那些喇叭我只是吓唬冯萤的,只是没想到她根本不怕……”
一个能下手杀了人还能在那个屋子住三年,怎么可能会怕这些东西,并不是所有人干了坏事都会心怀愧疚。
白院长中午的时候终于来了,傅渊和徐鱼告诉他事情解决了,按照约定是半个月后付尾款,毕竟还得看看效果。
但是白院长却让贾会计立马把钱打过去。
“我知道肯定没问题,两位辛苦了,我请两位吃饭。”白院长笑着说道。
徐鱼和傅渊对视一眼,反正也没事,正好他们饿了。
于是在鞍坪镇最好的饭店,白院长叫了一桌子菜,贾会计和郑蔼都在,还有两个很有资历的男大夫。
这些天,徐鱼总算吃了一顿大鱼大肉,下午离开的时候,徐鱼看到一些穿着工作服的人拿着红色的油漆桶,正在远处的墙上印着“拆”字。
想必后面几年时间,鞍坪镇一定会有一番新的天地,至于自己喝傅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进展。
后半段的路程,徐鱼睡的昏天黑地,再次睁开眼,就看到傅渊家门口的路灯,天快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