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厌见他顿住,明显话没说完的样子,纳闷地看去。
“你想问许尽渊的情况?”
一提到这个人,刑禹钺就像原本顺毛的刺猬,浑身的刺顿时就立了起来。
“你可以选择不说。”任厌无奈地说。
刑禹钺扶在任厌腰间的手改扶为掐,人也倾身上前狠狠的吻了下任厌的唇瓣,然后才说。
“他没走,还说要见你一面。”
任厌微微闭着眼睛任由刑禹钺亲吻,正舒服得头皮发麻,然后就听到刑禹钺似带着不甘心的这么说道。
他微微掀开眼帘然后说:“嗯,一会儿你跟我去见他就是了,我也想知道这煞笔怎么又落到任岚笙手里的,我都警告过他了。”
听到任厌这般坦然的让自己跟着一同去,刑禹钺心中的不快顿时消散开来,看着任厌的眸子里满是愉悦。
“为了让你等下精神一点,我们先来一次。”
被刑禹钺捧着坐下,任厌眉宇轻皱,嘴里的呼吸急促了两分。
……
一个多小时后,任厌餍足的被换上简单点睡衣,然后就这么背刑禹钺抱在怀里的出了客厅。
等他们两人在客厅里坐好,刑禹钺才打电话让人进来。
任厌懒洋洋地躺着刑禹钺怀里,每个细胞都散发的满足感让他的思绪得以从渴求刑禹钺之中暂时得到解放。
他拿着刑禹钺放着他身上的手中玩着,等玄关处传来动静,他才侧头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