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刑禹钺沉默了下来,他就这么静默的看着眼前的墓碑。
“他人挺好的,跟我也很相处得来,你们可以放心了。”
说到这里,刑禹钺不再说话,而任厌对这种事更加地没经验,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张了张嘴,索性随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静默间,任厌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眼前的墓碑上,直到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刑父刑母的去世日期是一年多前。
一直以来,任厌都以为刑禹钺的父母去世很久了,没想到才一年?一年前不也是刑禹钺车祸断腿的日子吗?
任厌若有所思。
两人就这么在墓碑前呆了二十分钟,然后才离开了墓地。
回程车上,任厌坐在刑禹钺身边,看着他有些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这么吞吞吐吐的一点都不像你。”刑禹钺睁开眼转头看着任厌道。
这还是任厌第一次想打探刑禹钺的隐私,这让他有些不自在。
他捏着裤子搓了搓,然后才问:“我才知道你父母是一年前过世的,是出了什么事?”
但他这个问题问出,刑禹钺却目光深沉的看着他。
任厌:“?”
“这还是你第一次问我关于我的事。”刑禹钺说。“任厌,你在关心我?”
他当然知道,也是因为这样他才感觉有些别扭,抿着嘴看着刑禹钺,却没有回答。
刑禹钺笑了笑,并没有追着问这个问题,而是直接回答了任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