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觉得好心疼好可怜, 但是我见犹怜的特别好看。
“看什么看。”庄颂挑了下眉,“刚才没看够啊。”
这话莫名有点儿让人想歪的意味, 所以顾昳没敢说话。
庄颂好像也意识到这点了, 抿了下嘴, 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伸手去拿旁边的水瓶。
温的白开水早就准备好了放在那,顾昳立刻帮他拧开递到嘴边。
但是庄颂没就着他手喝,还是自己把水瓶接过来,可能身上没什么力气,所以两只手一起抱着瓶子,慢慢地啜。
就这样不温不火的态度,顾昳已经觉得特别好,是这么久来最幸福的一次。
他太久没能好好见庄颂了,之前每一次见都怀着别扭的心思,像这样温和坦诚的面对面,上一次可能还是去年四月线下盛典那一晚之前。
转眼都快一年过去,恍惚有种上辈子的错觉。
“你怎么过来了。”庄颂有点明知故问,“不是应该在江州么。”
“胡青说你生病了。”顾昳说,“我没多想,反应过来人就在飞机上了。”
我能量这么大啊。
庄颂在心里长长地“哦”了一声。
庄颂拨弄了下放在床头柜子上的碗,认出来了,这碗是胡青的。
但胡青不可能会做饭,与其说胡青做饭不如说胡青的猫做饭。
“还给我弄了汤。”庄颂说,“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