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汐辰端起酒杯和宫少碰了碰,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发现宫少话确实没说错。
因为是中午,酒吧乃至整个会所都没客人,里里外外都是很安静的。失去了往常的热闹之后,这地方看起来还挺清幽。
虽然说上酒吧喝酒主要是喝个气氛,但酒吧晚上闹得很,各种各样的灯晃得人眼发昏,要是让孟汐辰大晚上出来,他多半不乐意来。
“你这张嘴也太厉害了,死的都能被你说成活的。”孟汐辰感叹道。
明明是骗人来喝酒,偏偏经他这么一说,他就成了占理的。
论忽悠人,孟汐辰远不及他,也就能忽悠一下何易安那个憨憨了。
“我晚上能约着你吗?你家那位不得把我皮扒喽?”宫少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已经牺牲了宝贵的睡眠时间,专……门……邀你一起喝酒,很够意思了吧!”
“你说你,就算不想来看我,也得自己放松一下吧。天天绕着何易安转,不腻吗?”
“个把月没出来了吧,都记不得酒吧什么时候营业了。”
看孟汐辰杯子里的酒见底了,他抬手准备再给倒点,“你说你,还很是一诺千金啊,之前你说要少见面,我以为你闹着玩呢。”
“好家伙,之后就再也没跟我联系过。”
孟汐辰想着下午还要见何易安,挡着杯口硬是没领这个情,“父子情谊天长地久啊,联不联系都一样。”
宫少笑着调侃道:“那爸爸今天怎么得空,不照顾你的新家?” “听说我醉了怕我吃亏?偷偷来的?”
孟汐辰翻了个白眼,“担心你?我还不如担心天桥底下的流浪汉。”
孟汐辰又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服务生,“我天天被何易安当小白花养,我成圣母了不行吗?我寻思这小孩拿你也没办法,拿其他客人也没办法,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需要我来拯救一下。”
“他看着年纪也不大啊,”孟汐辰对宫少说,眼睛却看着服务生,“说起谎来倒是一套一套,我一点也没听出他在撒谎。”
站在一旁的服务生颇为尴尬,只能埋着头道歉:“对不起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