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孟汐辰问道,“嫖我?”
他好像一个懵懵懂懂的人不知道嫖是什么意思,好像根本没听懂宫少的话。
不过话是冲着宫少说的,目光却没在落宫少身上。
他懒懒散散地扫了四周一眼。
“唉唉唉,”突然有个人打了个哆嗦接话道,“这会所名当初是谁想的,太灵性了。”
“二十七八度的空调开着,我他妈冷得像是在十八层地狱。”
其他人没说话,但也没比他好到哪儿去。
宫少直起身来,看着孟汐辰,看了半天居然很夸张地站了起来。
“我可真不是个东西啊,”他突然开始骂自己,像模像样的,表情还很认真,“这他妈可是祖国未来的花朵!”
他站在孟汐辰面前端详半晌,然后侧过身像展示某种稀罕物件一样展示孟汐辰,“看看这孩子,一看就是考最高学府的料,高中学业这么重,我不让孩子在家好好学习,还把孩子叫出来喝酒!”
“太不对了!”
他自顾自地演着,跟说相声似的。
观众们短暂一愣,再次哄笑起来。
这次孟汐辰也笑了。
他一笑,露出两颗虎牙,看起来更加乖巧了。
混在一群满脸玩世不恭的二世祖里,简直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