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丹长老：“……”

既然韩修墨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直接开口说自己想要去观看。

只能憋了一口气回去了。

因为之前仙云的事情，云铭渊还以为试炼之地的管理系统，也会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悄悄生出灵智什么的。

没想到他让云玄上上下下将管理系统检查了好几遍，都没有发现管理系统有生出自主的智能的苗头。

云铭渊：“……”

也就是说，天霄宗之中的仙云，就是特例了。

他忍不住有些无语。

要是生出了灵智的，是试炼之地的管理系统，不比仙云令的那个破机器好吗？

他的心情有些复杂。

韩修墨对试炼之地的管理系统倒是还很好奇，这一次也跟着来观察了，云铭渊特地叫上了秦卓，而秦卓也在旁边看着。

两个人都注意到了云铭渊的情绪有些复杂。

秦卓张了张嘴，却也没有问。

韩修墨却没有什么顾忌：“有什么不对？”

云铭渊看了一眼秦卓，想了想，将留在了天霄宗的那个只是为了给仙云令进行数据填充的机器生出了灵智的消息说了出来。

他虽然倾向于那是发展出来了人工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