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韩修墨露出让杜不凡觉得熟悉，又觉得有些微妙的笑容——许多年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做生意的时候，也是那样笑的，俗称奸商的微笑。

“这个阵盘的效果，杜少应该能够感受得到。”韩修墨也没有浪费时间推销，“阵盘开启后，能够对这件包厢一般大的空间产生效果，我们用五个阵盘，换两个进入秘境的名额，杜少觉得如何？”

聚灵阵这样的东西，平云城的修士只听说过，却从未见过，倒是听说有一些大家族里有几个当成宝贝似的供起来的聚灵阵，杜家也有——但杜不凡这个层次，压根连见都见不到。

等到他正式继任家主之位以后，才有过问族中一切事务的资格。

韩修墨手中的聚灵阵效果货真价实，他已经感受到了。

杜不凡压抑激动的心情，仔细在心中盘算，聚灵阵这东西，对于任何一个家族而言都十分珍贵，用五个阵盘，换两个进入秘境的名额，这笔生意，杜家做得！

甚至还要抓紧机会，这样的好东西，不管以后云铭渊会不会卖给别人，夺得先机才是最为重要的。

他打量了一番云铭渊，心说这位的母亲不愧是大城市地城主之女，估计给云铭渊留下的好东西还不少。

不过，杜不凡倒也没打算对云铭渊下手，这人身上既然有聚灵阵，谁知道还会不会有其他底牌？为了区区聚灵阵，得罪云铭渊并不划算。

他露出了一个笑容：“当然可以。”

双方自然合作愉快。

杜不凡离开的时候，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云铭渊和韩修墨对视一眼，默契地击了一掌。

“计划成功！”韩修墨脸上带着笑，对这笔生意也再满意不过。

他卖给杜不凡的阵盘，其实也算不上是正经的阵盘，云铭渊能够弄出极品聚灵阵，效果自然不一般，但是其他品质地聚灵阵，也就是信手拈来的事，他们卖出去的阵盘，比起家里院子里的那一个，已经削弱了好几倍。

更重要的是，这些都是云铭渊为了研究聚灵阵的能量运转规律，用那些从矿山捡回来的破石头捣鼓出来的练手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