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乐松在一旁开口,“我倒是没听说过乐鸣身边有这种类型的朋友。”
乐夫人截断了乐松的话:“你对你弟弟的事也关心得太不够了, 他这次出这么大的事你也瞒着我们,刚才你去看过了没有?付医生怎么说?”
“还是老样子,家里那间隔离病房已经用上了最先进的设备,但检测不出乐鸣的身体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乐鸣垂下眼帘,声音里似有几分伤痛,“是我耽误了他的最佳治疗时机。”
“你还好意思说?”乐夫人严厉地训斥,“你给乐鸣做的治疗方案,付医生说那是给植物人护理用的,你到底有没有盼过你弟弟一点儿好?”
乐松在两位外人的面前挨了母亲一通训,脸色仍然十分顺从,低头认错:“是我错了,我救回乐鸣的时候只想着尽快让他恢复,不想令你和父亲担心,却没想到适得其反。”
乐松看起来是真心实意地内疚,也像是痛下决心一般,脸色绷得铁青。
乐夫人这才挥了挥手:“罢了,我希望你今后能像个大哥的样子,对你弟弟好一点。”
丁燃在一旁听得大气也不敢出,他把乐松和乐夫人的对话每一字每一句都揉碎了记在了心里。
他总觉得乐松在乐夫人面前的状态有些奇怪,而乐夫人对乐松的态度也不如想象中那么一味的袒护。
这和外界流传的“乐家对二公子不管不顾,一心培养大少爷继承乐家产业”有着明显的差距。
乐鸣在家中所受的重视应当不比乐松少,这会是乐松对乐鸣怀恨在心的原因么?
乐夫人示意佣人将水果拼盘和点心放下,继续语气温和地与骆景越说话:“景越很久没来我这儿了,这次待多久呢?我记得你从前来的时候,总要缠着乐鸣玩几天。”
“我可能今晚就要返回星市,明天一早有个广告要拍。”骆景越说。
接着他看了一眼骆景越怀里的猫:“阿姨,我想现在去看看乐鸣,可以么?”
“可以。”乐夫人勾了勾唇角,“景越这么记挂乐鸣,我很感谢你。”
骆景越挠了挠头,在这位总让他莫名有些压力的长辈面前,他打扮得再怎么光鲜亮丽,也总觉得自己毛毛躁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