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他教给薄靳言的,也是他自己让他走上了这条路。

薄靳言没有管额头的伤口,抬头,盯着老爷子,薄唇微启,“姑姑她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更何况筱薇一家又何尝不无辜?”

“你…”薄老爷子脸色被憋的通红,剧烈咳嗽起来。

“您好好休息。”说完,薄靳言便离开了书房,拉开门,就看见在一旁听墙角的薄锦,她身体一闪,险些扑在薄靳言身上。

薄锦惊呼一声,“哥哥,你受伤了?”

“没什么大事,不用大惊小怪。”薄靳言转身正准备离开,就遇见迎面而来的薄倾。

她勾了勾唇角,浅笑道,“靳言,你当真不念及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听见书房里传来的声音,薄倾也猜到了个大概。

“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亲情可言,又何必明知故问呢。”薄靳言阴沉着脸,眸色幽深,宛如深渊般深不见底。

薄倾笑了笑,她妖娆的桃花眼泛起层层的波澜,漫不经心撩了撩头发,“真令人难过,正如你所说我们本来就无亲情。”

薄锦捏了捏薄靳言衣袖,视线落在哥哥与薄倾之间,总觉得两人似乎像有关系似的。

她不喜欢这位小姑姑。

“阿锦,我们走。”

薄靳言脸色异常的难堪,暴躁扯了扯领带,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

“哥哥,是不是薄倾她威胁你了?”薄锦这一刻也化作了乖乖女,见薄靳言脸色不好,也不敢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