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亦淼淡然扫了他一眼,“对她名誉不好。”

云青抬了抬眼,似懂非懂点点头。

云亦淼又继续说道,“云青,以后你就跟着她。”

云青停下脚步,疑惑问,“先生,您调我回来就是为了保护一个小丫头,是不是有点屈才了?”

他好歹也是国际上叫的上名号的,去保护个小丫头,怎么看都有些屈才了。

夜晚将他身影拉的老长,高大的身体隐藏在阴暗中,温柔的月光沁洒在他四周。

云亦淼优雅的解开衬衣手腕,淡淡道,“哦?哪里屈才了?”

云青眼皮跳了跳,内心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从脚心漫及到身体各处,“先生,不屈才,能保护她是我的荣幸,我明天就去。”

跟过云亦淼的人都知道,这是先生发怒的前兆,看似风轻云淡,实则暗藏杀机。

云亦淼将袖子挽至手肘处,面色与黑夜融为一体,缓缓道,“她有重度抑郁症,我要的是保证她的安全。”

“是,先生,保证完成任务。”

……

薄家书房。

砰的一声,价值连城的琉璃杯盏就被打碎,碎片散落了一地。

薄倾面色狰狞望着眼前男人,“你当初告诉我,这件事不会有人怎么,那个女人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