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璞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以为他只是嫌麻烦,所以在晚上的欢爱后,正温存间就开始给他分析利弊。
白璞近日总是这样,喜欢把说教和床事联合起来,让杜寰不得不接受。
说了许久,白璞顿了顿,又道,“卿云也住在秦府,他救了你,你也该去谢谢人家。”
一听这名字杜寰就来气,“还说呢,好好的要了你一碗血,还不知多久才能补回来!”
白璞笑了笑,摸着怀里毛茸茸的小脑袋,“认真说来,我是该谢谢他。”
“为什么?”
“这个你就别管了,总之,秦将军和苏小姐的婚礼你一定要去,而且得高高兴兴的。”
“好啦,我知道了。”杜寰嘟着嘴,把白璞抱得更紧,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夫子,我最喜欢你了!”
以前白璞都只是一笑而过,这一回却很认真地回答道,“我也是,最喜欢你了。”
声音就像是春风拂过,一路花开。
以秦暮和苏文佩的身份,婚礼筹备就得好几个月,可秦暮赶着回南疆,愣是在一个月里就过了八礼。
婚礼当日,杜鸿说自己身体不适,让杜寰代自己去主持婚礼。
白璞一大早就帮着杜寰穿戴,毕竟是证婚人,又是储君,可不能落人口舌。
站在镜子前,白璞帮杜寰系上腰带,站远看了看,笑道,“很好看,比那件玄色的朝服好看得多。”
杜寰转了一个圈,自己也很满意,“红色父皇嫌不庄重,不让我穿。”
可是,柳绵还不是经常一件红衣?可见杜鸿有多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