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寰听了,走出了马车,吩咐道,“陛下中了毒,立刻赶回锦官城!耽误了本宫要你们的命!”
说罢留着洪保全在杜鸿马车里,自己和白璞便回了自己的马车。杜寰也受了伤,白璞自然放心不下,也就跟了他上去,“坐好,我给你包扎一下。”
杜寰乖乖地坐好伸出了手臂,白璞皱着眉,“这甲子做事真是越发没谱了。”
“方才父皇也是这么说的,”杜寰不肯让白璞担心,笑道,“我看回到京城之后他可有好果子吃了。”
没错,方才一出闹剧,皆是杜鸿和杜寰自导自演的一出苦肉计罢了。
锦官城中,杜鸿中了毒箭的消息早就传遍了,因此一回宫就有文武百官跪迎,生怕有个万一就要江山易主。杜寰说现在杜鸿昏迷不醒,他们留着也没用,都把他们打发了回去,说是等太医诊治过了再说。
承德殿里,杜鸿睡在那里,身边就是杜寰和洪保全,白璞现在在外边稳定局势,避免事态扩大。本来嘛,就是一场戏,闹大了反而难收场。
承德殿外跪了一地的美人,男男女女,都是哭哭啼啼的,却独独不见柳棉。杜寰留洪保全在里边,自己出来一打听方知柳棉压根就没回宫。
这可是要死了,特意演给他看的戏,他倒跑了?
杜寰拿不定个主意,派人去找白璞过来。
没多久白璞就来了,身后还跟着秦暮和一个少年。
白璞朝杜寰使了个眼色,然后道,“殿下,这是秦将军的军医,说是及擅长用毒和解毒,听说陛下中毒便想让他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