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类似于选妃的茶会,让白璞去算是什么事?杜鸿不肯,可杜寰眼看形势不好,躺到了床上开始哼哼,“我本来看到父皇很高兴,已经没那么难受了,可是父皇却这样对我,我突然觉得”
“行了,别装了。”杜鸿摆摆手,“去就去吧,也省得你任性。”
反正他是明白了,这世上只有白璞才降得住杜寰了。
过了不多久,白璞端了药进来,看杜寰躺在那瞪着天花板出神,笑道,“起来喝药。”
杜寰听到白璞的声音,立马坐了起来,一不小心扯到了后面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疼得咧了咧嘴。白璞自然是明白的,“先喝药,然后我再给你上药。”
杜寰现在对白璞更加是言听计从,也不像以前那样嫌药苦了,咕嘟咕嘟就喝完了。只是眉头还是皱得很深,白璞收了药盏,往他嘴里塞了一颗糖,“含着吧。”
杜寰点点头,舌头上的苦味的确散了许多,然后看白璞拿出了一个小银盒,看上去雕着缠枝连理,很是精致。“这是什么?”
“洪太医给的,说是抹在伤处会好一些。”
这么说“洪太医他都知道了?”
白璞不置可否,让杜寰趴下来,自己就脱去了他的衣裳。
“夫子!”杜寰有些不好意思,出声阻止,白璞只顾低头给他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地方上药,“更羞人的事都做过了,现在害什么羞?”
这话说得好不讲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白璞说来杜寰居然觉得很有道理,也就不去管了,反正这药膏抹起来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舒服得他想哼哼。
不行,那样就太掉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