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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原是他不对,杜寰低了头,顿了一顿,“是我不好,向你赔罪。”

柳棉冷静了一下,长叹了一口气,道,“情这种东西是不讲道理的,殿下你若是一味地拿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困住你自己,这一生未必好过。再者说”他突然笑了笑,“我看白先生未必就无意。”

杜寰这一回倒没有急着反驳,像是深思熟虑了一番,道,“你怎么知道?”

柳棉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是个真性情的人,这让杜寰对他略有了些好感。可是他只是把手指竖到了唇边,“天机不可泄露。”

杜寰撇了撇嘴,他之前觉得柳棉不错一定是他的错觉,他就是个装腔作势的妖精。

可是柳棉是真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掏出了一个小玉瓶放到了桌上,“杜鸿派来的人都让我打发了,我看你也用不上他们。倒是这个,”他笑得不怀好意,“记得随身带,肯定会用上的。”

“这是什么?”杜寰看这小玉瓶还挺精致的,拿在手里把玩,拔掉盖子倒了些在手里,滑滑的,很好闻。

“到时殿下自然就知道了。”说着就起身,“我还有事,不打扰了。”

打扰了这么久还好意思腆着脸说,他这么厚脸皮一准是跟杜鸿学的。杜寰也不送,随口道了句“慢走”,自顾自喝起粥来。

唔,果然是夫子的粥最好喝了!

白璞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杜寰站在门口把他迎了进去,“父皇有些什么事?”

“这个等会再说。”白璞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杜寰身上,“风大,别这样站在风口。”

杜寰裹紧了外套,甜滋滋的,“原本是披的,等夫子等的心焦,一着急就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