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最后一间屋子和另一处楼梯。
要说这胭脂楼的布局还真是奇怪,从未见过有这样的,上了二楼居然还要穿过长廊才能上三楼。杜寰腹诽了一下,又很快打起了精神,那白璞究竟是上楼了,还是在这间屋子里?
正当他犹豫不决,屋里似有人语,还是个男子的声音。
会是白璞吗?
好奇心上来了,杜寰胆子也大了些,戳破了窗户纸往里头看。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惊得他叫喊出声来。
里面是两只打得正欢畅的野鸳鸯,这也罢了,还偏偏是两个男人。
杜寰今年十四岁,对于这档子事,知道的虽说不多,但也不是毫无知识,当然,这些知识也拜他那个不甚靠谱的老爹所赐。
他曾经无意看到过杜鸿宠幸妃子的场景,不过当时年纪小,没什么大的触动,却在后来想起会面红耳赤一番。后来杜鸿看上了柳棉,他也才知道原来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可这个“可以”究竟是怎么个“可以”,他弄不明白。
所以他此刻虽然脸红地错开了眼,却耐不住心里的好奇,挣扎再三还是凑了上去。
那两个男子一个跪伏在床上,另一个跪在他身后冲撞他的臀部。隔得有些远,看得不甚分明,可是却能清晰地听见床板“咯吱”的声音,男人沉重的喘息和婉转的呻吟。原来男人的声音也可以这样娇媚啊。
想想自己的声音,杜寰觉得有些沮丧,同时他也觉得不该再看下去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他这样做已经很不妥了。
可是想是一方面,不知道为什么,杜寰就是移不开眼睛,床上两个人的声音和动作就像是钩子一样勾住了他的心神。难怪杜鸿和白璞都常常往这儿跑,这里的人都是妖精,会勾人,所以他再看一会儿,也不是他的错吧?
那两个人仿佛已经接近尾声了,没过多久就双双躺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