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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寰和白璞对视一眼,也总算发现了他们两个人的多余,这分明就是皇帝陛下在和自己的男宠置气啊。两人正想找个机会开溜,谁知杜鸿点了白璞的名,“爱卿费心教导朕这个愚蠢的儿子真是辛苦了。”

白璞正了正色行了礼,“殿下聪明伶俐,有这样的学生是臣的福分。”

“既是如此,那就让杜寰常住爱卿那里,也方便时时接受良师教导。”说着杜鸿瞥了柳棉一眼,“至于这来回奔波之苦,身为储君还是不要那么娇气的好。”

柳棉像是没听杜鸿说什么,朝着杜寰就使了个眼色。杜寰虽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但也明白柳棉的意思。

他这样一打岔就让自己常住在白璞那里,这是向他邀功呢。可是杜寰虽然是很高兴没错,却不赞同柳棉的做法,明明是光明正大的师徒之情,怎么弄得小偷小摸的?

一顿饭吃得众人各怀心思,饭毕白璞就和杜寰告辞了。

杜鸿和柳棉两人一起目送师徒二人离去。不过他是杜鸿的父亲,送送儿子无可厚非,柳棉这般深情款款依依不舍又是为了什么?杜鸿醋意上来了,道,“你少盯着那小兔崽子看。”

柳棉轻声笑了笑,笑得杜鸿骨头都酥了,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中听,“太子殿下是小兔崽子,那么陛下您是什么?”

杜鸿被他噎住了,就连身边的元酉都憋着笑,这让他感觉很没面子,“你不能给我留着些面子?”

“你把我赶出宫去,后面那些女人有的是面子给你。”

“哼,”杜鸿把柳棉往怀里一带,“你休想。”

“夫子,你觉得我父皇和柳棉他们两人是不是怪怪的?”坐在回去的马车上,杜寰百无聊赖地看着锦官城的街景,随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