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不见,这人倒是变得阴阳怪气了许多,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
苏醉懒得理阴阳怪气的孟清枝,只是看向他脚边。
苏父正躺在那里,虽然看起来很憔悴,气息微弱,但性命似乎还在。
不仅苏父,周围七七八八还躺着许多人,都是和苏父差不多的状态,甚至还有几只动物,七倒八歪地栽倒在地,想必就是之前玄学界和裁决所派来的人。
他若有所思。
孟清枝虽然很嚣张,靠着阴气把全国的气运都搅乱了,但他似乎也不能凭借着天道眷顾就为所欲为,如今,他似乎是有什么顾虑,虽然囚禁了这些人和妖,但并没有——或者说是不敢取他们性命。
看来,天道的容忍度也是有限的。
孟清枝注意到他打量的目光,将苏父提起来,满怀恶意地掐住他的脖颈:“你说,我现在在你面把他杀了怎么样?”
苏醉瞥他一眼:“是吗?你可以试试。”
像孟清枝这种睚眦必报的人,如果能整死苏父早就动手了,不会忍到现在。
孟清枝见他不为所动,脸上的轻松也装不下去了,面色狰狞地提着苏父的脖颈,将他扔到苏醉脚边。
他当然不是没试过杀了这老男人恶心苏醉!
但自从他动用阴气搅乱天地气运后,天道似乎不允许他再残害生灵,只要他一动手,那些原本听他调动的阴气就会试图将他撕裂。
孟清枝又恢复了微笑,假惺惺道:“没关系,你最好珍惜时间,好好和这老东西叙下旧,毕竟你马上就是一具尸体,再也见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