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醉的手本来就白,被他的黑西装一衬,更是白皙莹润的要发出光来。纤瘦的指尖揪住纽扣,即使意图正直,但看在傅时钧眼里,也依旧很难叫人冷静下来。
苏醉注意到了他神色上的异样,但只当做没看到,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知道,如果他没和傅时钧在一起的打算,就最好不要做出什么引人误会的举动。
但现在傅时钧只有一个胳膊能用,笨手笨脚的,自己处理很容易出事。
他要是为了避嫌就冷眼旁观,未免也太冷血了。
傅时钧没再说话,他快速解开西装外套的纽扣。
如他所料,里面的白色衬衫也彻底湿了。
从锁骨到下腹的位置,都有被茶水沁湿的痕迹,沾水后变得半透明的衬衫和皮肤贴合在一起,基本失去了遮挡作用。
苏醉透过一层轻薄的阻隔,清晰地看到了衣物下明显的肌肉弧度,该鼓的地方鼓,该收的地方收。不算夸张,但线条非常优美,隔着一层半湿的衣物,比不穿还折磨人,满目的荷尔蒙气息几乎是争先恐后地往人脸上扑。
要是个没定力的小姑娘或者小男生在这儿,八成已经尖叫一声“我可以”,就咕咕咕地冲了上去。
但苏醉还没那么容易被美色引诱。
他视线略微在这片美景上停留了一下,就专心干起了自己手中的活。
不过擦了两下,又停手皱起眉。
他想了想,还是说:“我带你去浴室吧,身上应该也沾了不少,这样太麻烦,不如直接把上半身擦了,也换换衣服。”
傅时钧差不多整个胸腹都湿了,他在这一点点拿纸巾擦,麻烦又擦不干净。
傅时钧在公司里有个以防万一的小房间,就在总经理办公室旁边,浴室、厨房、床……什么都有,他偶尔会过去午睡休息,只是进去擦一下身体,倒也不算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