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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钧回到家的时候,脑子里还是放空的。
他把车停下,却并没有下车回家,而是把手搭在方向盘上,脊背往后重重靠在椅背上,近乎颓然地吐出口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那一刻是怎么想的,居然当着苏醉的面,咬他用过的吸管。
这种带着暗示的行为,即使再傻的人,也能看出来不对劲。
有的朋友间是会有共喝一杯饮料,但他和苏醉的相处一直都比较礼貌,他刚刚那一下,确实太冒犯了。
明明一年多以来,都克制的好好的,怎么就忽然没忍住?
他试图分析自己当时的心态,结果怎么也想不起来,满脑子都是那一片因为怒意泛红的耳根,和那根被青年咬出一个小小牙印的吸管。
像是被硬生生刻在脑海里一样,无论他怎么闭眼,也抹不出去。
莫名的热意在胸腹蔓延,他喉间干涩难忍,半晌,忍不住伸舌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就在这时候,“咚咚咚”几声,窗户被人大大咧咧地敲响了。
傅时钧:“…………”
他侧过头,隔着窗户,看见了傅时景那张不是正在坏事、就是走在坏事路上的脸。
深呼吸一口,降下窗户,忍无可忍:“……滚。”
傅时景:???
他干什么了他!他今天这不是还没来得及闯祸呢吗!
作者有话要说:
醉醉:一个莫得感情的刽子手(●─●)
二哥:一条总是受到伤害的咸鱼(t_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