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听了这话,心痛地叹了一口气:“我都告诉大人了,只有我能操纵那些纸人。哎,那可是我多年心血啊!”
侏儒说了这话,手上的铃铛一响。满屋子的纸人都作哭泣的姿态。若不是没声,真是一副令人心痛、悲戚的场面。
摄魄使听了这话倒没半点歉意,甚至还说:“有什么好哭的,我才是要哭的人。明明是我摄来的魄,现在全部都飞走了。”
“飞走了?”侏儒有些不解,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摄魄使拘走的魂魄飞走了。
摄魄使心里正委屈,可突然一阵响,令他抬起头。
那响声太刺耳,震得整个宴会厅都开始摇晃。
侏儒手上的铃铛作响,宴会里的纸人闻声乱动。
摄魄使一把抓住摔倒的侏儒,神色凝重。
侏儒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他被摄魄使提着,脚不能着地地说着:“这……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摄魄使放下侏儒,在摇晃的宴会厅里,咬起自己的手指。他咬破了拇指,对着正在指挥纸人道一句:“走。”
侏儒没听懂摄魄使的话,他还没问出原因。整个人都被摄魄使抓了起来,直接飞出了宴会厅。
两人一离开宴会厅,那座小楼就直接倒塌。
侏儒心疼地望着宴会厅里的纸人:“我的纸人!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摄魄使带着侏儒飞到空中,望向宝塔道一句:“看样子,这噩梦要碎了。碎梦,我已经几百年没见过有人使出来了。情况有变,咱们要赶紧去告诉义父!”
侏儒听了也觉得头皮发麻,抱紧摄魄使的腰,问着:“那崔榆林大人怎么办?要不要通知他?”
“不用,他比我们可聪明多了!”
摄魄使的掌心飞出一朵睡莲,莲花瓣落,被摄魄使夹在指尖。他向着月亮丢出花瓣,明月中心裂出一道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