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票贩子看到程渔,凑过去问:“去和叶村吗?我这里能拼车,比收费处贵20元,怎么样?要吗?”
程渔听还有这种方法,他顿时觉得自己可以不回家了,正准备掏钱,头顶突然出现一把遮阳伞,帮他挡去了大部分的烈阳。
握住伞的人和他差不多高,长着一张俊朗的脸,神色有些紧张,对着票贩子开口:“不用!”
票贩子原本看程渔一脸茫然,看上去就像是个没出过门的大少爷,才故意上前搭讪,准备骗骗他。没想到程渔还有同伴。
那同伴可在乎程渔,遮阳伞几乎全盖在程渔头上,对着票贩子道:“我们自己带了车。”
程渔看到身边突然冒出来的崔安澜,心情变得更加差,那种隔世的怨恨,加上现在的烂摊子,都让他的喉咙感到一丝腥甜。
他眯着眼睛,问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崔安澜怎么会在这里呢?
这事还要从三天前说起。
自从崔安澜出院后,家里对他受伤的事情,进行了多次盘问。医院说是内出血,可崔安澜却说自己只是晚上喝多了,撞到了胸口。
崔家老小听到这个解释自然不信,他们去外面一打听,知道了崔安澜跟女友岑媛分手了。
他们在家脑补了一场大戏,觉得是崔安澜失恋买醉最后生了大病。
崔安澜这边也不解释,他跟着自己的姐夫骆升一起调查着梦里的线索,看看大昭历史上有没有姓程,名榆林,或字榆林的人。他们搜了许久,确实找到了不少同名同姓之人,可这些人要不然不是生活在大昭,要不然就不是生活在南明。
无论哪一个都对不上程渔这个人。
骆升不知道崔安澜从哪里得到这个名字,他好奇问:“你的梦……发生变化了?”
崔安澜埋头查资料,没正面回应骆升的话,反而想起一件事:“解梦。对,解梦,升哥,大昭历史上有没有解梦使,这样的官职或者是……”
骆升敲了崔安澜的头:“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还解梦使,怎么,回头还给我编出一个大昭白虎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