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娘娘何时来的,可吓死奴婢了!”浣心抚了抚心口,悻悻地没敢看主子。
许纾华垂眼睨着她,“你心虚个什么?”
“奴、奴婢哪有心虚了……”浣心说着忙去扶主子,“娘娘,您听是不是太子殿下在屋里哭着要找您呢,要不奴婢扶您回去?”
许纾华对她再了解不过,这会儿直接拍开她的小手。
“说,你都知道什么。”
浣心摇头,“奴婢什么也不知……”
“你不说,这个月的例银就没了。”
“别别别!娘娘……”浣心终究是拗不过她,只将那日李卯同自己讲的都说给了许纾华。
“娘娘,李公公是这么说的,其、其他的奴婢也不知道了。”
“……”许纾华默了半晌,浣心在一旁也跟着心里打鼓了半晌。
按理来说,有个男人为自己这般守身如玉是求不来的福气,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皇帝,应当高兴都来不及。
可众人小心打量着主子的脸色,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
浣心正纳闷儿许纾华这是怎么个意思,便听得那人忽然叫了她一声。
“在,娘娘您吩咐。”
许纾华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去暖阁把那些东西都收拾了,送回乾晖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