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都算是巧合的话,那世界冠军姚绍谦意外认识高骋就很离谱了。
相比高家的凝重气氛,卫家的氛围就欢快多了,卫长洲哼着找不到调的曲调,卫家几口人居然听得非常投入,仿佛他们在听的是贝多芬钢琴演奏曲似的。
卫长洲把自己爷爷和爸妈送到家,还没进家门就被家里人赶出去了,理由相当有说服力——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
卫长洲乐颠颠的开着车哼着曲回到了高家,也不知道他是缺心眼还是故意的,到了高家他直接去了高老爷子的院子,美其名曰去给高老爷子说句晚安,实则就是想去告诉老爷子,他被家里人赶出来了,今晚要住在高家。气得高老爷子大晚上的打电话给卫老爷子,怒斥他们一家都是泼皮无赖,地痞流氓。
被骂的那位哈哈大笑着连连称赞高老爷子骂得好,说得对,骂人的直接没脾气了。
卫长洲跑到老爷子面前骚了一圈去了高驰的院子,高驰跟刑女士他们一家住在一个院子里的,结果卫长洲一来,高驰地位不保,被自己的父母和兄嫂一致抵制了,然后高驰只得带着卫长洲回到西院。
西院的布局跟其他院子差不多的,只是装饰不大一样。正院里种的一棵枣树,东院里种的是一棵石榴树,老爷子的院子里种的却是一棵松树,要是按照风水学来讲,院子里种松树是大忌,可高老爷子不信这些,他只知道那棵松树是他儿子亲手种下的。
而原本属于高这么华的院子里种的是一棵银杏树,那树很粗壮,一看就有些年头了。此时刚刚入秋,银杏树叶还很新,成片成片的在北风中翻飞。
回到房中,房间里收拾得好好的,床单被褥看起来也是新换上的,高驰毫无形象的往床上一趴,把头埋在蓬松的被褥间,深深的吸了一口属于家的味道。
“给我看看今天被爷爷打伤了没有!”
卫长洲从背后贴了上来,直接掀起高驰上衣的下摆检察起来。
“爷爷下手也太狠了一点!”卫长洲看到高驰背后交错的红痕,忍不住心疼的吐槽起人来。边吐槽着边给高驰擦药。
有着清凉功效的药膏被卫长洲的指腹轻柔的涂抹在高驰的背上,高驰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卫长洲最开始还是心无旁骛的给高驰抹药,抹完一遍药后,他似乎痴迷于指腹间的触感。
卫长洲看着一身伤痕趴在床上的高驰,有种被凌虐后的美感,让他看直了眼睛,手上的力道慢慢的变了味,风高驰感觉到的时候他已经被身后之人掰过头去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唇。
卫长洲的荤话低哑的钻进高驰的耳朵里,让高驰也有些招架不住。
“你就是个色胚子!”高驰喘着粗气没好气的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