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不能让刑禹钺就这么带着任厌离开这里。
想着,任岚笙先是扭头对身边的人吩咐了几句,然后才有了动作;在所有人都静立不动时,只有他从后场走到了昏迷的任厌和神经紧绷的刑禹钺身边。
在场除了刑禹钺外,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唯一有动作的任岚笙。
他来到刑禹钺身边低声说:“我让人收拾好了休息间,你先抱任厌过去?躺在这地上的总是不好。”
刑禹钺冷声说:“不用,我叫了直升飞机,到了直接回医院。”
“现在不还是没来么?我有个事情想跟你谈谈,借一步说话?”任岚笙又说。
刑禹钺目光像是看沙币一样的看任岚笙,像是在问,‘我跟你能有什么话说?’
“你真非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么?我倒是不介意,但是等任厌醒来听到,你觉得他会是什么反应?”任岚笙继续低声说。
刑禹钺皱眉,他眼神锐利的看向任岚笙,不知道任岚笙这是打的什么哑迷。
任岚笙笑笑,又在刑禹钺耳边说了五个字。
听到从任岚笙嘴里说出的五个字,刑禹钺瞳孔缩成了针尖样,脸色更是彻底的冷了下来,浑身散发着即使让人觉得压抑的气息。
任岚笙下意识的退后两步,刚才的距离让他感觉到自己摞露在外的皮肤如同被针扎一样,这让他看向刑禹钺的眼里满是惊疑。
刑禹钺定定的看了任岚笙片刻,然后抱起了任厌对任岚笙说:“带路。”
任岚笙知道自己说动了刑禹钺,他心想,这事还真是能够拿捏刑禹钺的好把柄,不过得防着刑禹钺狗急跳墙,不能让自己落得跟臧望一个境地。
不过任岚笙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毕竟他可不是普通人,只要不是面对任厌,旁人在他眼里就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