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风对面的沈家二人像看鬼一样看他们,以及两人身后牛高马大的保镖:什么鬼?这里全是沈辞风的人,看人数就知道谁欺负谁。
“你怎么会、在这里?”沈辞风把焦溏护在自己身后,声音沙哑:“我没事。”
“听说有人要来抢你外公外婆的房子,我担心。”焦溏轻轻环住他的胳膊:“没事就好。”
“焦先生?你是焦先生吗?”说话的是沈天阔,他身上穿着唯一一件没被收走的定制西装,皮鞋上还沾着杂草,开口道:“我是他的父亲,而她,”沈天阔搂住身旁的妻子:“是辞风的小姨和继母,我们是一家人,没什么抢不抢。”
“没错。”得到老公支持,沈辞风的小姨秦雪怡挺直身板,素来保养良好的脸上,粉底藏不住疲惫:“我是秦家的人,这是我爸妈的房子,我本来就能住。”
沈辞风面无表情瞥了她一眼,后者背后发凉,躲到老公身后。
在沈家夫妇单方面吵闹中,焦溏总算弄清事情原委,总之就是沈家夫妇走投无路,想打这栋房子的主意。没想到沈辞风不仅不同意,还带人要把他们赶出去。
焦溏冷静问:“遗嘱上怎么说?”
像被戳中痛处,秦雪怡哀求般看向沈天阔,后者嫌弃地看了她一眼,镇定开口:“焦先生,我们是一家人,辞风这是要把自己的亲人赶尽杀绝,这样的人每晚睡在你身边,你不害怕吗?”
看来遗嘱上没说要给他们,焦溏感觉到沈辞风环住他的手,朝他笑了笑,望向沈天阔时,眼神凌厉:“他是我的人,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难道你以为,我会帮着一个孕期出轨、家暴、一堆私生子的老不死来指责自己的丈夫?”
沈天阔脸色铁青:“我是他父亲,你骂我就是骂他,焦家就这种家教?”
没等焦溏开口,沈辞风冷冷发话:“再说一个字。”
空气蓦地冷下来,在他的眼神中,沈家夫妇竟无端不寒而栗。尤其沈天阔,他这些年明明特地安排沈辞风上国外野鸡大学,有意让各家扶不起的纨绔子弟接近他,确保他一事无成,不会威胁弟弟的地位。然而为什么?为什么他身上会有这种威压感?
只一个眼色,沈辞风身后的保镖不管沈家夫妇哭骂反抗,强行将他们拖出门外。
“现在只有我们,”焦溏轻轻抱住沈辞风,声音柔和温暖:“难过如果不发泄出来,会生病的。”
老宅里十分安静,只有风吹过破落的窗户、偶尔发出声响,焦溏感到挨在身上的人后背微微发抖。
“你都看到。”沈辞风用力得像生怕他逃跑,放任自己沉溺在焦溏身上的鸢尾花香中:“我不是好人。”
“乱说什么?”焦溏柔顺抚过他的后背,像安抚一只受委屈的大狗狗:“你很好,我知道。”
防备霎时土崩瓦解,沈辞风小心放开手,与焦溏四目相对,本能驱使般,狠狠吻上他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焦溏:老攻别怕,我保护你!
沈辞风:要亲亲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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