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鸠没有理他恼羞成怒的话语,只问沈无春,“你知不知道《玉竭山顷》中最厉害的一卷是什么?”
沈无春看了眼傅鸠,“《太息》?”
自来内家功夫最为精妙,也最厉害。
“不,是《清光》。” 傅鸠道:“《玉竭山顷》中最厉害的一卷其实是剑法。”
傅鸠扫视几人,道:“沈无春,出剑吧。”
沈无春愣了一下,“我没学过《清光》。”
“你学过,” 傅鸠笃定的道:“我教过你。”
沈无春一愣,忽然想起多年前他与傅鸠在大漠王庭的时候。傅鸠想学沈无春的折梅剑法,沈无春想为难他,故意只使了一遍。奇怪的是,傅鸠只看了一遍,就见整套剑法完完整整的重新耍了一遍。沈无春觉得不可思议,傅鸠却扛着剑,笑的好不得意。
后来傅鸠告诉沈无春,剑招不好记,剑势却是可以被看出来的。天下剑法万千,大多万变不离其宗,若真的苦练剑势,别人一抬剑,你就能想得到这柄剑应该指向哪里。
当年的沈无春觉得这是无稽之谈,可是后来,他与越来多的人对招之后,发觉确实可以看出剑势,只看一遍就能记下剑招这事,确也不难。
沈无春抿了抿嘴,率先打破了僵持的局面。他提剑而上,傅鸠紧随其后,两个人剑招身法完全一样,傅鸠如同一个影子一样紧贴着沈无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