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无春面色和缓了一些,对着南荣微微笑了笑。
傅鸠与哑姑坐在一处,他怀里还有只兔子,大约是火堆上那只兔子的媳妇儿。他像是在与哑姑说话,眼睛却始终盯着沈无春。
“这个南荣是来找我报恩的,还是来撬我墙角的?” 傅鸠道:“他看着沈无春,眼都不眨的。”
哑姑将傅鸠怀里的兔子解救出来,道:‘横竖与你无关么,你不是不喜欢无春了吗?’
“谁说我不喜欢他了?” 傅鸠声音懒洋洋的。
‘你喜欢他,为什么那样欺负他?’
“我没有欺负他,” 傅鸠神态好坦然,“这算什么欺负呢,我又没有把他带到一个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也没有把他关起来。我可没有欺负他。”
哑姑皱起眉头,‘你不能那么做。’
“为什么?” 傅鸠反问。
哑姑看着傅鸠的眼睛,‘因为傅鸠不舍得。’
傅鸠眉心微动,声音故作漫不经心,“我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