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鸠的拇指揉了揉沈无春的唇,动作中透露着亲昵与温柔。沈无春便笑了,一张脸在日光下透着亮光。
跟在沈无春身后的谢十二挤进来,很刻意的咳嗽了一声,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说,“有病的留下,没病的都出去吧。”
傅鸠没动,沈无春与哑姑一起出去了。
“他真的不生气了。”沈无春说。
哑姑轻叹一声,道:‘他心思太多,你心思又太直,有些别扭少不了的。只要知道他想要什么,顺着他劝,也就好了。’
“那他想要什么呢?”沈无春问道。
哑姑笑了,‘他想要你爱他。’
“我确实爱他。”
哑姑想了想,‘那你说出来。’
“我有时候说我爱他,他不信呀。”
哑姑心道,那就是傅鸠的问题了。可她心里到底还是偏着傅鸠的,于是同沈无春说,‘你多说几遍,他或许就信了。’
沈无春点点头,看着哑姑,心里有些莫名的情绪,“你可真了解他。如果我也能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就好了。”
哑姑笑了,‘你莫不是吃醋了,在嫉妒我?’
“嫉妒?”沈无春想了一会儿,没想出个所以然。
哑姑就笑了,‘你去同傅鸠说罢,傅鸠若是知道你吃醋了,他会很高兴的。’
一入夜,酒楼便十分喧嚣,你来我往推杯换盏,好不热闹。沈长策坐在临窗的桌子旁,手边放着好几个空了的酒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