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严肃的问道,“既然你是来游学的,为何要掺和我云州府的事情。还处心积虑的想要结识本官的儿子。”
没等谢来和孙大庆进一步说话,这孙知府就先发制人的质问谢来了。
“爹,你说什么呢,谢兄可没有处心积虑。是儿子主动找他的。他是有能耐的人。”
孙知府斥责道,“没问你。既然是一个游学的举人,无缘无故的掺和我云州府的事情,本官自然有疑问。若是连这点都说不明白。那接下来也无需多言。”
谢来觉得这位能当知府,果然也不是糊涂人。
他拱手,“大人容禀。学生并不是掺和云州府的事情。而是为了的是这云州府的百姓。我与孙兄结识,也是因为这云州府的百姓。我读的是圣贤书的,学的是仁义之道。不忍心看着百姓吃苦受罪还无动于衷。”
孙大庆帮腔,“没错,爹,咱们让百姓吃苦了,难道还要不让别人来出头?谢兄就是这样的勇者。”
谢来道,“谈不上勇者,只是想尽一份读书人的本分罢了。”
孙知府严肃道,“百姓吃苦受罪?你的意思本官治理之下的百姓过的不好?”
孙大庆道,“爹,好不好,不是咱们说了算,也不是你说了算。是百姓说了算。”
这话自然是和谢来学的。为了刺激孙知府听他们好好说道接下来的事情。
孙知府果然被自己儿子刺激到了,这傻儿子只怕又是和人学的。但是能说出这话,人倒是应该不会坏。
他问道,“百姓如何说的?”
孙大庆就把自己知道的实情跟这孙知府说了。
“还有谢兄也去走访了那些茶商。爹,只要你愿意在街上走一走,就能知道了。”
谢来道,“孙兄不必多言,大人身为知府,又怎么可能对府城的形势不知道呢?”
孙大庆也想起来了之前他爹知道瓷器所的事情之后的表现。
确实是早就知道的样子。而对方哪怕知道了,也是万事不管的。
“爹,你不能不管。”孙大庆着急,“再不管,就要水深火热了。”
孙知府道,“如何水深火热?简直越来越离谱。”
谢来叹气,看来孙知府对他自己的儿子所说的话也不是全然采纳的。
靠孙大庆说不清楚了。谢来只好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