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渔歌:“????”
“所以你就把他救了回来?!”
我的妈,你兄弟们的血海深仇难道你忘了吗?!
章渔歌当即怒而拍案:“这就是那个出主意叫我娘自焚的人?”
就算祸首是渣爹,但能想出这恶毒主意的,也绝对不是什么好鸟!
章渔歌目露凶光,压根不想多逼逼,提起大刀就戳。
没想到玄首突然开口:“且慢!你娘没死!”
咻——
章渔歌收回了手中的刀,就听玄首道:“当年我并未对姨娘动手,是她自己为了不影响主公的大业,这才放了火。只是后来你被章家夫妻抱走,底下人查探之时并未发现屋内有遗骸,又听闻此地有贵人路过,所以……”
章渔歌皱眉,手往前送了送:“所以我娘在哪里?”
“宫中为妃!”眼见着刀尖杵在了心口,玄首快速道。
章渔歌:“……”
哦,老皇帝是我后爹呀?
听完后,章渔歌毫不留情的将他扎了个对穿。
玄首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嘴角缓缓流出血迹:“你,你就不想知道是……”话没说完,人直接脖子一扭,彻底断气。
地一:“……”
地一咽了咽口水:“公子,他还没说是哪位娘娘呢!”
章渔歌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说不说要紧吗?既然在宫中,那就好好过好了,当我死了不就成了,我难不成还要去找她?”
地一急了:“话不是这么说的!若是公子您知道是哪位娘娘,属下一定告诉您主公是谁!到时候里应外合,您就是名正言顺的公主呀!”
章渔歌:“……”
“滚滚滚!”连骂三声,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亲娘能因为玄首几句话就去自杀,想来也是个柔弱的性子,去逼她干啥?
再说了,人家如今好歹也是个娘娘,疯了才会干掉现任去帮助前任!
反正怎么搞都是个娘娘,费那个大劲不是有病?
地一:“……”
见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地一没办法,只能快速写信告诉主公这一消息。
当初姨娘的性子有多柔弱他是知道的,若是真能里应外合,想必主公大业能更顺遂,他还在信中表明,说自己一定会劝服公子,争取勾起她对母亲的眷念之情,而后将其送入京中,找机会母子相认。
所以主公您要尽快查明那位娘娘是谁!
信写完,地一重新绑上伪装的布条,叹口气:“玄首死得太早了!”早知道就先问话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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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章渔歌找到了韩夫子,说自己来月湖书院是学习的,不能再做一个依偎在爹爹身边的小儿,所以恳请夫子您继续分配宿舍,和同窗在一起才能更好的学习!
韩夫子探究的看了她两眼,问她想跟谁住。
章渔歌:“学生与祝……”
话没说完,小路那边便走来了梁祝二人,亲亲热热的,章渔歌瞬间咽下了嘴里的话。
“与马兄吧!”她道。
住生不如住熟,只要她护心镜够大够厚,就谁也不能要她的小命!
“也好,过两日两书院联手,助会稽郡的太守前去剿匪,你这般的,与马文才在一起为师也能放心一些。”韩夫子没什么意见。
章渔歌松口气,告辞离开。
知晓她又跟马文才住到了一起去,地一面色有些纠结,这马家的公子不太好对付,若想夜里不动声色的去找公子,怕是不容易。
他想得没错,马家的公子确实不太容易对付。
知道自己和章兄又要住到一起之后,且这里的床铺还是两人共用,马文才就有些不太想回屋。
所以他大半夜的没事干,飞到屋顶上拿着弓慢慢的擦拭,心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扑簌簌的声音响了起来,他下意识的伸出弓去打,而后扑通一声,一只灰毛鸽子就这么落在了脚边。
正想着私自拆人信件不好,没想到章渔歌推开了门:“马兄,天色不早了,你不睡吗?”
马文才一听,顿觉不好意思,因而一不小心,便将鸽子踢了下去。
吧唧——
章渔歌:“……”
脑袋上顶了一坨黑乎乎的东西,章渔歌黑着脸将其拽下。
结果手一滑,鸽子落了地,而鸽子腿上的小圆筒却拽了下来。
“咦?”她好奇的翻了翻,“这是什么东西?”
瞅见小圆筒里有个白色的东西,她直接往外抽,结果越抽越长,竟然是一封信!
“是飞鸽传书。”马文才从屋顶跳了下来。
章渔歌手一顿,“你大半夜的打别人家传书的鸽子做什么?”
马文才摸了摸鼻子:“不小心。”
章渔歌也没看,赶紧团吧团吧,打算将这玩意儿再塞回去,就没想到——
咦?上头有我的名字?
再展开一瞧——
哦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