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两人确定后,便在周围的一处空地搭了一个帐篷,这帐篷与其说是两人搭的,不如说是人家法宝自己动的手,只需要谢瑾瑜施展一些灵力即可。
只是,阮烟的储物空间内可没有放帐篷这种东西,那一个帐篷晚上怎么睡呢?
她偷偷的觑了几眼正在施法捉鱼的谢瑾瑜,摸着下巴偷笑了一下,啧,没想到这一天总算来了,她就不信他还能好好的当柳下惠。
阮烟兴奋的搓了搓手,而正在前面专心挑选肥鱼的谢瑾瑜尾骨突的升起一股寒意,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只看到她嘴角堪称灿烂无比的笑。
夜幕悄悄降临。
阮烟和谢瑾瑜两人在湖边吃着她烤的烤鱼,心满意足的赏月。
如果没有谢瑾瑜身边那只不停散发着焦味的炭鱼话,会更加好。
今晚的月亮很圆,也很亮,只不过没什么星星,漆黑的天也只有那一轮月照亮灵界。
阮烟把手上的鱼吃的干干净净,肚子打了一个饱嗝后才摸了摸下巴,缓缓道,“你听过有关月亮的歌曲吗?”
“有,小时候我母亲给我唱的睡前曲其中有一首就是月儿曲。”
谢瑾瑜顺着她的话,似乎也陷入了某些回忆中,不过这一次他的回忆是美好的,心很宁静。
阮烟还担心自己的话勾起他不好的回忆了,正想说一声‘抱歉’时,谢瑾瑜凑到了她身旁,他掏出锦帕细致的给她擦手,嘴里的话也多了起来,“我母亲未出阁时,是灵界有名的才女,她琴棋书画,曲乐都很精通,不过听说那个时候的她动若脱兔,一旦停下来时,性子还是有些刁蛮,甚至喜欢打架。”
谢瑾瑜似乎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突然低低的笑出了声,“她就是打架认识我父亲的,我父亲那会儿算是一个书呆子,和祖父一样,整天抱着修炼秘籍不离手,只是有一次我母亲和义母一起约着打当时的一个流氓时,我母亲直接抱着琴揍人脑袋,打的太兴奋了一不小心就甩飞,不偏不倚砸在正在身后看书路过的父亲身上。”
阮烟眼睛亮了亮,“哇,这就是话本内的天降‘琴’缘呀!”
谢瑾瑜收起手帕,揽住她的腰,听到这形容后,唇齿间也露出了几分笑音,“没错,据我义母说,我父亲当场被砸懵,手上的书都落在地上被自己踩了好几脚,事后心疼的擦书差点把灵纸擦破了,而我母亲心觉不好意思想道歉,却被我父亲气愤的赶走。”
阮烟心里吹了一声口哨,以一个读者的眼光来看,谢瑾瑜的父亲之后妥妥的追妻火葬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