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瑜闷闷的接过,沉着脸也没喝,目光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桌面那荷包,阮烟自己喝了一口水,缓了缓砰砰乱跳的小心脏,这才迟钝的感觉到有些不对。
她瞥了一眼谢瑾瑜的脸色,又顺着他的视线往下,蓦地看到桌上的荷包后,这才想起自己那会儿一激动光顾着和师姐聊天忘记把这东西收了。
想到此,她连忙伸手去拿,不过,手指只差荷包束带一寸的时候,谢瑾瑜突然将荷包拿到了自己手上,他神色不明,眼皮轻轻的敛着,漫不经心的翻转着手上的荷包,“一个大男人还戴这么娘兮兮的荷包?”
“这不是我的。”
阮烟想着荷包内还有一个储物袋,储物袋内还有一些师姐专门给她留的灵石,手急忙的就想拿过来,“师兄,这荷包……”
谢瑾瑜手一扬伸远了一些,他神色暗了暗,指腹轻轻的捏了捏荷包上的绳索,嗓音沉了两分,“哦?不是你的,你这么急做什么?难道是相好的送的?”
“这……”
阮烟脸瞬间涨的通红,连忙解释,“你这从哪儿听来的?哪儿来的相好?这是我以前宗门一个师姐送的。”
“是吗?”
谢瑾瑜听到没有相好的,幽暗的眸子亮了亮,但后面的师姐二字,属实又让他有些许不悦,灵界风俗和凡间大同小异,道侣之间也存在互赠荷包表心意之说,如果有女的给男方送荷包,男方接了,也代表愿意接受对方。
而现在,他‘好’师弟竟然接了别的女人的东西……
呵,可真是厉害啊……
就这还不是相好的?
谢瑾瑜嗓音冰凉依旧,他没把荷包给‘他’,语气尽量控制着冷静,“你师姐为何送荷包给你?莫不是……心悦于你?而你,也……喜欢她?倒还真是郎心妾意……”
后面的话,谢瑾瑜违心的吐出了口,即使他强自控制了自己的怒气,但说出的话,还是泄露了他的酸意。
阮烟听着听着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她一时又不知道不对劲在哪,生怕谢瑾瑜多想她和师姐的纯洁友谊,接着解释,“你别想多了,我向来把师姐当战友,而她也有其他心仪之人,我们真的只是朋友而已,而这个荷包,是当初分开时,她给的离别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