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可能是我武功太高,避开了所有的机关。”权宁幽幽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季怀抽了抽嘴角。
偏偏这厮死不死还要加上一句:“绝对没有看到你跟那秃驴乱搞。”
季怀的脸猛然涨红,幸这里漆黑一片看不见,否则他真要找个机关一头撞进去。
是以季七公子虽然面色通红,语气却异常镇定道:“我心悦他,情难自禁,有什么问题吗?”
权宁气不打一处来,“合着我之前同你说了这么多,你权当耳旁风了是吧!?”
“你所说我都记得。”季怀道:“倘若他真如你所说这般心机深沉……我也认准了他。”
“你不怕他杀了你?”权宁不理解。
“我怕。”大概是周围一片黑暗,季怀也不再拘泥,声音沉沉道:“我要赢了他,找到给他解毒的法子,若他都是逢场作戏,我便将他关起来,让他给我演一辈子。”
权宁过了半晌才幽幽道:“你不去魔教真是浪费了这颗苗子。”
“承蒙夸奖。”季怀扯了扯嘴角。
权宁见他铁了心,一时之间也不再硬劝,只能徐徐图之,问:“我给你的狼牙你带在身上吗?”
“湛华见了不高兴,我便——”季怀叹了口气。
权宁怒道:“你又将它丢了!?”
“我便将它藏进了靴子一侧。”季怀道:“我觉得它多少会有点用处,怎么会丢了?”
上一次也是湛华偷偷给他丢的,季怀很冤枉。